每個人都曾試圖在平淡的學習、工作和生活中寫一篇文章。寫作是培養(yǎng)人的觀察、聯(lián)想、想象、思維和記憶的重要手段。范文怎么寫才能發(fā)揮它最大的作用呢?接下來小編就給大家介紹一下優(yōu)秀的范文該怎么寫,我們一起來看一看吧。
回憶性散文的區(qū)別篇一
對于老一輩人而言,我所說的老井,并不夠老。我記憶里的老井,不是大家所說的一個村子里只有一口的轆轤井,而是我老家,一家一戶院子里的手壓井。對于喝著井水行事的孩子,無論走多遠,飲過多少他鄉(xiāng)水,總也沖不淡家鄉(xiāng)老井水的味道。
關于老井,還要從父親講起。父親十一歲時,祖父病逝,迫于生活壓力,祖母帶著父親和大姑母從河南鄉(xiāng)下逃荒至東北。后來,祖母改嫁,父親相繼又多了六個兄弟姐妹,一半是祖母在東北生養(yǎng)的,另一半是新祖父和前妻生養(yǎng)的,但最大的叔叔也比父親小,父親仍然是家族里父輩人中的大哥。祖母改嫁時,新祖父就患有嚴重的咳疾,人又有些懶惰,叔叔姑母們年齡又小,家中大大小小的活計都落在父親一個人身上。父親只讀了一年小學就輟學了,為養(yǎng)活一個十口之家。當時整個村子里的人共用一口轆轤井,沒過幾年,村子里的人越來越多,一口井哺育全村人,已經(jīng)顯得十分吃力了。隨著時代的變遷,開始有人在自家的院子里打井,村頭的轆轤井也就逐漸廢棄了。是年,父親與母親結婚,沒有彩禮,沒有房,更沒有車,只有兩小桶豆油。兩個人,動手搭建起一間極簡單的茅草屋,就這樣有了自己的家。這一年,在鄉(xiāng)親們的幫助下,父親打了第一口井,在祖母和叔叔們的院子里。我沒有親眼見到父親打井的情形,可我看到過他在炎炎烈日下鏟地的樣子:臉部和上身的皮膚被曬得通紅,汗水沿著臉頰和脊背淌下來。我想,父親當年打井的時候,大抵也是這樣吧!打一口井,不光是為了解決一家人的吃水問題,也是一家人在一個村莊生活的顏面。
父親已經(jīng)成家,獨立門戶,但叔叔們畢竟還小,再加上新祖父去世,養(yǎng)活整個大家庭的重擔還是由父親一個人承擔。所以,到大哥出生兩年多以后,父母親才蓋上了一間土坯房,在小院子里打了一口真正屬于自己的井。一直到后來二哥和我出生,我們一家五口人,住在狹小的土坯房里,就是喝著這口井里的水度過那些艱澀而甘甜的歲月的。因此,從我記事時起,老井就在我們家的院子里了,那時,我還沒有露出地面的井頭高??赡?,家中的老幺自然都嬌慣些吧!兩個哥哥又都比我大十來歲,所以,家里打水的活兒都由他們倆承擔下來。我還記得,多數(shù)是黃昏時分,母親在灶前生火做飯,兩個哥哥輪流壓井,然后用一根結實的木棍將滿滿一鐵桶水抬進屋,再一起倒進缸里,我多半是在一旁充當看客的。井水倒進缸里的瞬間,形成小小的瀑布,這樣的'場景在當時的我看來,極為壯觀!嘩嘩的流水聲,也成了童年里最動聽的音樂。后來,我長大一些了,他們也不讓我?guī)兔?,只有在我任性地自告奮勇下,他們拿我沒辦法時,才讓我來壓井。由于我力氣小,壓得比較慢,他們要在一旁等很久,自然也開始打鬧玩耍起來。每當父親看到他們讓我來壓井,就會心疼他的小女兒,要把哥哥們訓斥一頓。我卻不知道為他們解圍,只一味沉浸在壓水玩兒帶來的樂趣中。只要將井上那根鐵棍向上抬起,再用力往下壓,前面的拐脖處就會有清澈的水流出來,在一個孩子眼里,那是多么神奇的一件事啊!夕陽西下,金色陽光把土房子粉刷得光亮,老花貓在墻根的陰涼處趴著不動,眼睛瞇成一條縫兒,神態(tài)安詳,院子里的鴨子在它身旁悠游自得地踱著方步。我用盡力氣壓出來的井水也被施以魔法,仿佛就是汩汩流淌的金水,此刻,父親和哥哥們也都像是鑲了金邊的人,我感到頭頂?shù)年柟夂褪掷镂罩木畻U兒,同樣溫暖得讓人沉醉不已。童年的天,總是特別高,特別藍,每每炊煙升起,就好像鄉(xiāng)村女孩手中舞動的白紗。
好日子,就在歲月無情地追趕中匆匆閃過。叔叔姑母們相繼成家以后,便漸漸地不再需要父親這個大哥的照顧了。甚至于祖母去世,幾個叔叔在他們的母親下葬后就因為遺產(chǎn)分配的事,迅速打翻了兄弟情義,父親依舊保持沉默,這樣的事,他總是沒有發(fā)言權。我看著他,蹲坐在臺階上,從口袋里掏出一支煙,按打火機的時候顯得十分吃力,夾煙的手指看起來僵硬像是扭曲的枯樹枝,從我站的角度并不能看清他臉上的表情,只依稀看見他側(cè)臉的肌肉在微微抽動,眼睛盯著祖母院子里那口早已銹跡斑駁的老井,落寞得像是冬日里一截沒精打采的老樹。這些年,在那個家里,他從來都只是干活兒養(yǎng)家,不說話,除了結婚時的那兩桶豆油,沒有拿過任何東西。現(xiàn)在,祖母去世了,臨終前一句話都沒有交代,他作為異姓的大哥,眼睜睜看著他的兄弟們自相傷害,卻尷尬地說不出一句勸阻的話。他怎么能夠想得明白,那么一大家子人,多少年,都是喝著同一口井水生活的,現(xiàn)在竟要棄血濃于水的親情于不顧。后來他幾次努力想將叔叔姑母們團結起來,但終究是白費了苦心。
流年似水,每一個人,每一種事物,也不斷地向前走去,老井也不例外。逐漸地,村子里的壓水井也大多被卸下去了,電水泵代替了老井。我?guī)状翁嶙h說:“屋里都有了電水泵抽水喝,老井閑在那兒也不常用,還占地方,干嘛不拆掉它?”父親都沒有說話,他的眼神,深邃得多像一口老井!只有那隱約的哀傷,好像祖母去世那年我看到的情形一樣。母親見狀,連忙把我拉到一旁:“這么多年,他守著那口老井,習慣了!就讓他守著吧!”于是,關于拆掉老井的事我再未敢提及。每到夏天,父親就搬出一口大水缸,放在井頭下,壓好滿滿一缸水說:“放那兒曬著,飲牛不會涼,誰洗洗手也方便。”有時候,村子里停電了,家家戶戶洗衣做飯缺水,就來我們家,排著隊用老井打水。這時,父親總是微笑著去倉庫里拿出兩個干凈的水桶,給鄉(xiāng)親們用,偶爾,還會親自去幫忙壓水。看他壓水的樣子,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氣,臉上還不自覺地浮現(xiàn)出喜悅的神色?;秀遍g,我才猛然驚醒,父親執(zhí)意保留那口老井,不僅僅是為了我們自己家人洗手方便,另一層也是為了別人的方便,更重要地,那是他對于人情的守望啊!過了一會兒,鄉(xiāng)親們把父親換下來,他卻仍然站在井邊,一動不動地看著井水嘩嘩地流到桶里,仿佛一刻不守著老井都不安心。正午的陽光明亮得有些晃眼,這么近的距離,我竟有些分不清站在不遠處的是父親還是老井,或許,他們早已合而為一了!
多少年了,老井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風吹雨打,木頭井架已經(jīng)有些腐爛,固定井架的鐵絲更是生了厚厚的一層鐵銹,可老井的井桿兒,反而越磨越亮。去年夏天我從南方回家,一路上蒙了不少灰塵,手上也汗涔涔的。剛進院子,就看到父親在用老井壓水,我走上前,井頭下面已經(jīng)蓄了大半缸水。父親說:“洗洗手吧!涼快!”我洗過手,就接過父親手里的井桿兒,沒有去拿杯子,就用一只手捧著喝,炎熱的夏季,只有從老井里剛打出來的水才有這樣的清涼與甘甜。我注意到,父親已經(jīng)將舊井架換過了,沒有漆過,保留著原木色,讓人看著如此踏實、舒心,老井,也是。這些年我一直在外面讀書,村莊變得親切而模糊,可關于老井的記憶,卻時刻縈繞于心,它就像鑲在我身體里的一根脈管,無法拔除。老井是我們這些鄉(xiāng)下人的生命源泉,只要它還站著不倒,我們這些常年漂泊在外的故鄉(xiāng)人就不會斷了水源。
回憶性散文的區(qū)別篇二
夜微涼,尺素香。星月半央,淡了素妝。
暗思量,自難忘。涕淚兩行,濕了華裳。
--題記
窗外的夜,是靜謐的涼。微風習習,涼爽愜意,習慣了一個人靜靜地走在蜿蜒曲折的小徑上,聽蟲鳥輕吟,宛若天籟之音。習慣了一個人默默地呆望天空,回憶著曾經(jīng)的那些人、那些事、那些歲月,如跑馬燈般一一放映于腦海,舊時的痕跡,還是那些清晰,只是已回不去。
于是,不得不深深的感慨:回憶,是回不去的過去。往昔種種,曾經(jīng)的曾經(jīng),都在回首的一剎那,轉(zhuǎn)瞬即逝。
它似風,來去皆匆匆。
記憶,總是趁我們不防備時悄悄來襲,肆無忌憚地泄下一地的憂傷,悄然化作十八朵夢蓮,擷走所有繾綣的思念,綻放成天空的湛藍。
凄美的夢魘中,夢里花開了又落,曼陀珠的花與葉,生生相錯。前世留下的因,今生輪回的果,是誰將誰的歲月磋跎?是誰把誰的真心耽擱?靜靜的,等一季花開花落;默默的,演一場悲歡離合。
如果說,有些人注定要成為生命里的過客,也許是因為各自的事情許久不聯(lián)系而心生隔膜,這個復雜的世界,著實讓人模棱兩可。那么,在那個緣起的地方,會不會有紅豆幾顆?編織成火焰的赤熱,蕩漾著曼妙的心波。
流年是一場華麗的盛宴,卻終有褪去的一天,一轉(zhuǎn)眼,又到了青春散場的邊緣,幾多匆忙,幾多留戀。往昔的種種,曾經(jīng)的曾經(jīng),都在記憶的浪花中漸漸消散,連同那些亦真亦幻的故事,也一并散去,了無蹤跡。
還記得,那年,我們還很幼稚,也曾玩小孩子的游戲“過家家”;
還記得,那年,我們一起回家,放學路上胡編亂造的笑話;
還記得,那年,你在桌子上用小刀刻下的“三八紅線”;
還記得,那年,我們企圖利用那張偽造的請假條,瞞天過海;
……
回憶性散文的區(qū)別篇三
日落的余輝,映襯著一片金黃色的云朵,誰能不為她的美麗打動情懷。我駐下腳步,望著西邊正要墜落的斜陽,陷入沉思……一行熱淚潸潸的從我的眼眶流出,我涔涔的低下頭,往事的畫面進入我的腦海。
一個夏日的黃昏,心情似乎壓抑,我約你出去爬山。你可曾記得我們站在山頂觀賞日暮的風景,靜靜的觀察著日落這個短暫的瞬間。太陽象一個矜持的姑娘,羞紅著臉,不情愿的匆匆謝幕,面對這可愛的世界有太多的眷戀。此時我的內(nèi)心不由的增添了幾許惆悵之意。一道刺眼的光芒,渲染了多少離愁的別緒?我完全進入到另一個傷感的世界,當時我認為你就是我夢里的理想之人,我期待著愛情能夠天長地久。當太陽收回它刺眼的光芒時,我依然向往著綻放奪目光彩,永遠的不要分離。我坦然的向你表白我的心思,你動聽的諾言,顫動我的心弦。于是我們產(chǎn)生了第一次稍縱即逝的眼神,接觸后我羞澀的低下了頭,心里波濤洶涌,跌巖起伏,泛起漪漪縷縷,心情久久不能平復。沒想到自己會喜歡上你,沒想到會對你注入很深的感情,那絲絲甜蜜,那絲絲悸動,卻是別人給不了的夢。
時間匆匆而過,兩年如同夢幻。那些我們在一起的紅袖添香,你吟我唱充滿著幸福的日子變成了我沉痛的回憶。曾經(jīng)以為的天長地久,不過是過客匆匆,萍水相逢。如今的我依然站在秋季的黃昏里,輕輕叩響自己的心扉,追尋著你的影子。遙望夕陽西下時,把一腔薄涼的記憶打撈,在縷縷清風中放飛所有的思緒,追逐流年的愛情。
終于,愛情跟隨歲月的長河從我身邊流走了?;孟胛覀冋娴目梢缘鼐锰扉L,幻想若干年后陪伴夕陽西下美好愿望如同肥皂泡破滅,直到初戀的五彩泡消失到天空時終于一切回到了零!
那怕再做一個,卻永遠不會有一模一樣的第二個了。
那是永遠的唯一,永遠的存封在我的記憶深處。
回憶性散文的區(qū)別篇四
走過細細碎碎的日子,猛然轉(zhuǎn)身的時候,發(fā)覺我把原本的自己弄丟了。我忘記了自己最初的夢想,忘記自己原本飄蕩的初衷。
走過的路如我寫過的文字,很多、很多,悠長、悠長。變質(zhì)里那股發(fā)霉的味道熏的我直不起腰來。
我一直在想,我會走向哪里?哪里會是我的終點?生命盡頭,抓住在手里的會是什么呢?
辦公室的同事說:“你丫,就是有多愁善感的病,沒有事情的時候建意你去看看心理醫(yī)生,世界沒有你文字里的三分之一好,也不會純粹到靠文字維系希望和生命的?!?/p>
看著同事們開心地侃天侃地,不屑文字的美麗。我心里莫名的傷感和難受。一直以來,我的生活都是兩點一線,沒有其他的業(yè)余活動和愛好。唯獨喜歡一個人傷情和感悟世界滄桑過后的故事。
輾轉(zhuǎn)許多的城市,沒有收獲過多的美麗,平平淡淡里,心坎上的傷痕日積月累。說到傷痕,可能過于的夸張和矯情。于我而言,我覺得用“傷痕”更為貼切。人生,悲歡離合,生離死別,欲哭無淚,總有那么多的事情感念、感動著我們。我不知道,親歷了汶川地震的我,心疼時的那種感覺應該如何形容。我更不知道,親眼摸著親人的手,無能為力,眼睜睜的看著他的生命枯竭結束,身體慢慢地冰冷,無論如何呼喚和敲打都不再和我說話,從此我們真的陌路天涯。那一刻,就如一群螞蟻在我的心臟上嘶咬、攀爬、蠕動、咒罵一般。幾乎把我撕碎,把我吞噬,一種無法形容鉆心的痛苦,整日整夜地纏繞著我,拉扯著我神經(jīng)。
每當夜幕降臨,黃昏幕下時,我都在想,下一刻,我會和誰說再見呢?再見?或許再也不相見。是輪回,是定數(shù),是不可避免的`人生劫數(shù)。人生的意義或許在分別的那一刻才顯得尤為重要。畢竟,失去了才知道什么是珍惜。
“傷痕”就如一抹無情的陰影,一直跟隨著我,每一秒都考量著我細小的心臟,讓我變的恐懼,惶惶不安,弱不禁風。
我討厭離別,討厭死亡。討厭時間如水,嘩嘩地流淌就能改變著每個人??墒怯憛捘苡惺裁从媚??最終能改變的或許只有我們的一抹心情罷了,其他的,不在我們的意料之內(nèi)。
意料之外,意料之內(nèi)。生命顯得更脆弱。
走走停停里,有的人來了,有的人走了。一路上,風景無限好,陽光依舊燦爛,沒有悲劇而言,只有我們是否認真的活過。
回憶性散文的區(qū)別篇五
終于一切都收拾完了,我和姐姐換了干衣服,在炕上躺著,外面雨下得很大,屋子里像到了晚上似的烏漆嗎黑的,我和姐姐都有一點害怕,過了一會兒,安靜下來,又開始回想著,我和姐姐兩個小孩子一起抱怨:“唉……本來是想在山上多摘些花呢,山上的花開得真美呀,那粉色的蝴蝶花,紫色的叫不上名字的花,真好看,還有山上的飄著花香的空氣,還有梨子還沒吃到呢&”
過了一兩個時辰吧,雨還是那么大,但是烏云已經(jīng)不那么嚇人了,這是躺在我身邊的姐姐扒拉我一下,說:“小妹兒,我爸我媽是不是還在地里呢???他們一定要挨雨了?!蔽屹澩狞c了點頭,提議道:“我們?nèi)ソ铀麄儼?!”姐姐也同意了,說了就做,我和姐姐一起去我家偏房去找雨披,記得那時候我家有一個壞的不能用的雨傘還有阿姨給我家的兩三個舊雨披,我和姐姐把偏方翻個底朝天,終于找到那個舊雨披了,還記得有一個雨披是亮黃色的,有兩個腦袋,可能是一個給大人一個給小孩用的,我和姐姐就帶著這個雨披去接爸媽了。
在新修的'柏油路上,一高一矮兩個孩子穿著一個黃色的雨披慢慢的走著,每過去一輛車,我們都看看是不是爸媽的馬車,走啊走啊,終于姐姐看到不遠處迎面過來的馬車,興奮大大叫起來,喊著爸爸媽媽,我也被帶著喊了起來,(現(xiàn)在想來,大有劫后重生的感覺)其實是在馬車停下來的時候我才認出是爸媽,爸媽已經(jīng)被雨淋的全濕了,我和姐姐趕忙把雨披給他們披上,爸爸很高興的在我和姐姐臉上啃了兩口,我和姐姐都開心極了,后來,我坐在馬車后面的座上,媽媽用沒濕的墊子給我墊著,姐姐在馬車前面,坐在爸爸的腿上,還拿著鞭子趕著馬車,嘴里不停的喊著“駕”看起來很神氣的樣子。
晚飯是新年的第一次煮苞米,我和姐姐饞了很久的煮苞米,真是太好了,我和姐姐搶著,媽媽一邊叫我們別燙著了,爸爸笑著看著我們,吃得半飽時候,爸爸還說,老遠就看到兩個小腦袋,綽綽的走著,一猜就知道是我和姐姐,我和姐姐不好意思的笑了。
后來爸爸逢人便講兩個孩子去接他們的事。爸爸講時的表情我都能猜到。
那時的爸爸是什么樣的心情的,現(xiàn)在我想,是一種滿足感吧,他付出所有的愛養(yǎng)育的孩子終于開始關心自己了,我想應該是這樣的。
這是我六歲時的事,有時會想為什么這件事會留在我的記憶里這么久都不忘,現(xiàn)在想來,可能是那是的雨下得太大,可能是父親那笑的很溫暖的表情,也可能是那個令人難忘的夏天,不知為什么每當我想起那個夏天時,總有一種做了一個夢的感覺,有時候,會有一幅這樣的畫面在腦中浮現(xiàn):下著雨,周圍一片朦朧的綠色,一條窄窄的柏油路彎彎曲曲的在綠色中蜿蜒而來,在這條柏油路上兩個小孩子一起披著一個亮黃色的小雨披,朦朧的雨幕和初夏的新綠重疊的畫面里兩個孩子顯得如此的渺小,但那抹亮黃色卻很清晰的在這幅畫間,不遠處有一輛馬車。
下雨了,我的好多回憶因著這雨被喚了出來,不禁感到惘然……